府衙。 “娘……疼吗?”路上,赵水生盯着赵二婶儿破皮流血的额头,心疼地问。 在心里,他愈发的不满赵红花了。 自己作死让周二能糟践了,醒来就污蔑嫂子,他们不信,她竟然带着东西跑了。 “不疼,不疼。”赵二婶儿紧紧地抓着赵水生的手,摇头道。 姑娘们被安置在厢房,赵水生是个外男不能进去,只赵二婶儿一个人跟着婆子进去了。 没过多久她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