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你脚底的玻璃取回来,可能会有点疼。” “好。”曲优优点了点头。 护士用酒精清理掉血液之后,就看到几片扎在肉里面的玻璃,她用镊子夹紧玻璃,狠狠朝外一拽。 曲优优疼得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握着一旁的扶手,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整个清理包扎的过程,她一直咬牙忍耐着,一张脸煞白如雪,额头布满了冷汗,却没有开口喊疼。 陆凌风看到这一幕,眼底有着几分复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