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你心疼有什么用,我那么求夜辰,求他别离开我,他还是不肯改变主意,我的心已经被他伤透了。” 凌乱的发丝,挂在颊边,苏烟眼神骇人,表情凌厉,与平日温柔可人的模样,相去甚远。 可是很快,她捧起酒瓶,又笑的一脸稚气,像个孩子一样,说:“还是酒好,我的心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痛了,今天我要一醉方休!” 苏烟仰头,红唇对准了瓶口。 但到了嘴边的红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