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她的伤口轻轻吹了起来。 他的动作那么轻柔,那么小心,惊得薇薇安都傻掉了,张着嘴吧,像个雕像一样。 吹了一会儿,严斐然问:“不疼了吧?” 对面的女人并没有回应,他抬头去看,就看到薇薇安张着嘴巴,像个傻子一样在看他。 严斐然伸手推上薇薇安的下巴,取笑道:“疼傻了吗?你看你刚刚的样子,都多大的人了,还为了点小事哭鼻子,我都替你脸红。” 薇薇安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