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有的事,最应该责怪的就是他自己。若是那天他能把持住自己,不动薇薇安的话,就不会有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严斐然惆怅地叹了一声,眯起眼睛,看向海的远方。 海浪声盖住严斐然的叹息,而曲优优因为心虚,也没有留意到严斐然的惆怅,自顾自地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已经警告过你,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哎呀,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