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那自己这些天的沉默,可能会让严斐然胡思乱想呢。 薇薇安侧头看着阿瑞,问了他一个问题:“所以,斐然向你抱怨过?” “并没有,先生很体谅你,所以我才替先生不值。你心情郁闷了,可以跑出来喝酒,甚至找个和你不太熟的人聊天解闷。可是先生呢,他什么都要自己承受,哪怕那些,本就不应该由他来承受。” 阿瑞不应该对薇薇安说那么多,可是聊到现在,他真是不想看着严斐然一个人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