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房间重新清净下来,冷瞳走过去,用着别扭的语气安慰着母亲:“好了,他们已经走了,没人会伤害你。” 阮泠只是摇头,一副难过到了极点的模样,哭声不断。 这样子,好像她哭和刚才那几个黑衣人无关似的。 冷瞳疑惑地观察着,试探问:“你为什么哭?” 阮泠这下有了反应,嘟嘟囔囔好半天。 冷瞳费力去听,最终才终于听清一个字,“脏。” 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