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庸古城到千禧山,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主仆三人就那么反反复复听着同一首歌,听到最后,连没半点音乐细胞的邱冰都会哼唱了。 到了静园时,詹云熙逃命一样的下车,再好听的歌单曲循环几十遍,他也受不了啊,更别说,这歌里的‘丰富内涵’他还还没琢磨出来,只会越听越抓心挠肺。 只有宴暮夕露出如闻天籁的陶醉,那上扬的唇角一直保持到他进了卧室,卧室和书房是相连的,他走到书桌后,打开一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