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伺候起柳泊箫来,颇有点不亦乐乎的节奏,像是无所觉人家把他当地主家傻儿子一般使唤,从头到尾,他没有半分不耐,直到柳泊箫说吃饱了,他才住了手。 住手时,神色间似乎还有几分遗憾,仿佛他伺候她没有尽兴,又眨巴着眼锲而不舍的问了句,“真的不吃了吗?再吃一点好不好?” 柳泊箫实在搞不懂他,无语的摇摇头。 宴暮夕叹了声,这才照顾起自己的胃,他吃相很优雅,跟刚才伺候柳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