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分,我要名分!泊箫!”见她沉默着,宴暮夕倾过身子去,叫魂一样的催,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无赖劲儿,偏被他演绎出来,不觉讨厌。 柳泊箫郁郁又无力,“名分就那么重要?” 男人要什么名分嘛。 宴暮夕认真的点头,“嗯,很重要,就像是冲锋陷阵的将军穿的铠甲,没有那一层保护,任他再大本事也得被防不胜防的刀剑刺伤。” 这是什么比喻? 柳泊箫嘴角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