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轻飘飘的几个字,却似有排山倒海的冷意,“我的女朋友没有挂他电话都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他还敢记仇报复?活腻了直接抹脖子多好,非要这么作死。” “咳咳,他没对我说难听的话,也没报复,我只是想的多了点,万一他记恨在心,也好防范于未然,没有自然是皆大欢喜。”柳泊箫怕他这就去收拾周义,赶忙解释了几句。 宴暮夕却道,“没有说难听的话也不行,就冲他敢不自量力的去骚扰你,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