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吃。”宴暮夕心里舒坦了后,不忘秀恩爱,又体贴的去伺候她,鲜嫩的羊肉,肥美的鱼,一片片的或在奶白色的汤里滚动,或是在红亮的汤里上下翻飞,画面活色生香。 柳泊箫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心情有关,反正食指大动,举着筷子就没放下,七月份的天吃火锅并不多适宜,可那又如何?她吃的鼻尖冒汗,酣畅淋漓。 见状,宴暮夕又是稀罕,又是吃味,稀罕的是她此刻的这般模样,不是说以前的她不好,恬淡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