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得回家冲冷水澡了,再待下去,我真的要自燃了。”宴暮夕撩完后,一本正经的撂下这句话,顶着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走了。 很潇洒。 柳泊箫有些意外,意外他走的这么干脆利落,还以为吃完饭会再磨蹭一阵子呢,结果,去洗手间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明白了。 他哪是干利落,他是逃跑吧? 怕她看到脖子和锁骨上的罪证,找他算账,那个混蛋! 柳泊箫盯着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