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邱冰看的直想翻白眼。 宴暮夕惆怅而落寞的叹道,“的确是不治之症啊,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扶我去那边坐下。” “啊?”詹云熙越听越糊涂,扶着他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后,小心翼翼的问,“少爷,您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会有解决办法的……” 宴暮夕用那种很绝望的语气的道,“嫉妒、吃醋,有办法治吗?” 詹云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