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质问完,房间里静了片刻,落针可闻。 秦观潮打量着宴暮夕,为什么他都不说话,就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看戏的模样?是胸有成竹还是另有乾坤?但不管哪种,都是来者不善。 宴暮夕回他一个怜悯的眼神。 秦观潮瞳孔缩了下,心更快的往下沉去。 秦佑德默了几秒后,略有些疲惫的开口,“如你所说,我秦家确实可疑,但也不排除还有其他可能,比如,有人懂药理,也能从别处自己去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