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是我啊……” 詹云熙这一声坦白的相当不厚道,相当幸灾乐祸,早说也好啊,宴云山哪会浪费这么多口水,现在好了,白骂了,就跟抡圆了胳膊、使出吃奶的劲儿,却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那个心塞心堵啊,好半天缓不过劲儿,“你,是你小子,你刚才嘴巴被缝上了?” 詹云熙无辜的解释,“您骂的那么起劲儿,我哪敢打断啊?不得让您先发泄个痛快?” “你还有理了?”宴云山拔高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