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瞒她,“很小就学了,我姐也会,这是保命的本事,宴家虽不缺保镖,但再多人护着也不如自己有技在身更踏实。” 柳泊箫试探着问,“你经常会遇到危险吗?” “小时候遇到的次数多,毕竟我是宴家人,宴家就是钱的代名词,多得是穷凶极恶的人想绑架我,但现在嘛,没几个人敢了。”宴暮夕说起这些来,神色很平静。 “那时候,你一定很害怕吧?”柳泊箫有些心疼,大人面对这种事尚且胆颤,更别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