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沉默,宴暮夕叹了声,把人搂进怀里,三分无奈、七分纵容的道,“我不是找你兴师问罪,就是吃醋想要你哄,你冷落了我一天,我这点小小的要求不过分吧?” 柳泊箫扬起头来看他,附近有灯,灯光昏暗,照在他脸上并不真切,却多了一抹朦胧的美,只凭颜值,他也足以傲视一切,更别提还有家世背景和聪明才智,这样坐在云端俯瞰天下的人,此刻,却这般温柔小意的在向她索爱,她何德何能?一时悸动,她踮起脚来,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