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不久,宴暮夕的电话就打过来,她接起来时,那边并没有说话声,而是歌声,是她刚刚在教室里唱的那首海阔天空。 放完一遍后,才听到他道,“泊箫,我已经把它设置成铃声了。” 柳泊箫清了下嗓子,“你用原唱多好。” “不,我更喜欢听你唱的。”宴暮夕发出迷恋而崇拜的赞叹声,“我竟不知道,原来我准媳妇儿唱歌这么好听,简直苏的能让耳朵怀孕。” “去你的,这明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