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方将白看他一副求安慰的样子,失笑,倒是不急着走了,跟他喝起酒来。 直到封墨这边有属下来敲门汇报事儿,他才离开。 这时候,已经十点了。 宴暮夕穿戴整齐,在他房间的门口等他。 东方将白一看就知道他沐浴过了,甚至脖子上还有遮掩不住的痕迹,忍不住哼了声,“破晓呢?” “睡了。”宴暮夕神色自若的道。 “暮夕……”东方将白拉长了音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