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河的话,没人接,他兀自生了会儿闷气,又问道,“曲家睿知道这事吗?” 秦可翎略带几分紧张的看向宴暮夕。 宴暮夕不疾不徐的道,“知道,我跟他说过,他也教训过曲家齐了……”声音一顿,忽地又冷嘲道,“不过,曲家齐想来并不知道悔改,毕竟,本性难移。” 楚梦河拧眉,“他又做了什么?” 宴暮夕笑了笑,“过些天,您就知道了。” 楚梦河若有所思的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