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调侃的话,就把柳泊箫做好的心理建设给破坏殆尽,她气咻咻的瞪他一眼,从楼梯上走下来,带着点小性子的问,“我能反悔吗?” 宴暮夕上前两步,搂过她的腰来,低头逗她,“害怕了?” 柳泊箫哼唧一声,没说话。 她这番模样取悦了他,宴暮夕笑起来,凑过去吻她的唇,她躲闪着,不让他如愿,撩拨的俩人都气喘吁吁来,他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准确无误的亲上去。 温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