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宴暮夕牵着柳泊箫的手往外走,被齐镇宇拦住,一个姿态闲适随意,一个表情复杂、隐忍着几分狼狈,对视片刻,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恭喜啊,宴少。” 宴暮夕挑眉,“喜从何来?” 若是之前,齐镇宇定能从容不迫的应对,即便心里再嫉恨恼怒,面上也能维持属于他的骄傲,可现在,他市了一贯的云淡风轻,语气刻薄,“明人不说暗话,宴少何必遮掩呢?那几块地,你是故意下套给我钻,把价格哄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