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是湿的,站在床前,一言不发,就那么死死的盯着她看,那眼神里的情绪让她喘不过气来,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翻滚,也像是火山爆发前的炽热浓烈,下一瞬却又似易碎的玻璃,仿佛轻轻一碰,就再也承受不住,她竟看的肝肠寸断起来,痛苦和悲伤来的那么猝不及防、那么汹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接着,却是脑子尖锐的抽痛起来,她坐在床上,抱着头大口的喘息,这种情况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只在最初来岛上时,她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