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不也被他坚定的排斥在宴氏之外吗?”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道,“替他说起话来了?你只看见他对我不错,是不是忘了,我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痛苦也是他带给我的,他没让人威胁我的地位,那是因为他知道,没人能是我的对手,一定要把那几个人放进宴氏,只会沦为我的手下败将,倒不如支持他们自己去创业。” 闻言,封墨不置可否,“看来,你对他的怨恨还没消除。” 宴暮夕嗤了声,“怨恨也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