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会所离开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宴暮夕上了车,吩咐邱冰回静园,路上,思虑再三,还是给楚梦河打了个电话过去,那边还是白天。 电话接通后,响起慈爱而带着几分责备的声音,“暮夕,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我说过多少次了,熬夜不好,别仗着年轻就任性……” 宴暮夕好脾气的听着,等他数落完,才解释,“舅舅,我可是一直都瑾尊您的教诲的,今天是事出有因。” “出什么事了?”楚梦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