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见她不语,宴暮夕忍不住问。 柳泊箫冲他一笑,“在想你说的很对。” 宴暮夕眼睛顿时亮起,此后,却听她笑眯眯的又道,“但我就还是不想提前行使权利。” “为什么?”宴暮夕垮下脸来。 “这就好比守着一桌子美味,虽然最后都会吃进肚子里,但最美味的那道,我总喜欢放在最后享受,酒沉淀一下,会更醇香。” “所以,在你眼里,结婚证就是那最道最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