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虽然还没从巨大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但是行动已经快了一步,上前扶住了第五念,将她的后背靠向了床头。 然后,便傻不愣登的伫立在第五念的面前,也不走,也不说他想要做什么。 她心累的叹了一口气,“你说说看,每天跑到我这里来哭个鬼啊?” “我,我哭了吗?”贺言之心虚的反问。“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就今天来了。”死活都不能承认自己经常来。 第五念抬起了虚弱的手,指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