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万年后的天君是谁？”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想瞒着他，“离衡。”

那两个字出口就变成了无声，第五念张了张嘴，一脸茫然的看着帝俊，她明明说了，却变成了无声。

不甘心的又说了一遍，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帝俊愣了愣，随后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揉了揉第五念的头，“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第五念眨了眨眼，“你知道是谁？”

帝俊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