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搁上去躺好,拉过被子盖上。 诶,她还是先睡觉罢!以后慢慢想,太阳总会升起,难关总会迈过,反正一时半刻死不了。 …… 翌日一早,言一色神清气爽地醒来,候在床外头的芳心及时勾起了纱幔,“娘娘,奴婢伺候您晨起。” 言一色闻声抬头,一眼注意到芳心憔悴的脸色,眼睛发红,可见哭过。 她右眼皮跳了跳,难道暴君又不辨是非做了什么?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