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因大暴君在,而被迫作罢。 她本想提好意醒她,可以到外头鞭尸泄愤,转移下注意力,没想到她是个死心眼,对里头的雪词太在意,人还没死呢,她就像失了生机一样,什么也不想做。 “没什么……看那两个恶奴肆无忌惮的样子,想必不是第一次欺到你头上了,奴大欺主,不是你弱,就是他们有人撑腰,谁给的他们胆子?” 言一色手肘撑在兔兔头顶,掌心托着脸颊,神色好奇,目光轻轻柔柔,像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