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了一个黑子,柔柔淡笑,提醒道,“父亲,该你走了。” 言治回神,深深看言语一眼,捏起棋盒里的白子,落下一个位置,语气意味深长,“好了?” 言语眼神坚定,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无论是身上的伤,还是心上的伤……都好了吗? 都好了吗? 言语在心中反复问了自己一句,紧接冷笑一声,她身上的伤、心上的伤永远都不会好!除非她的手和耳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