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坦然,深厚浓烈的眸光落在言一色又小又白的脚丫子上,屈指弹出一道劲风,吹落她拉高的裙摆,花纹繁复的衣料顺直垂下,遮住了她的那一抹白。 “下去。” 流思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人站起来了才想起,该先应声,“是,陛下。” 话落,疾步而出。 殿里只剩下了言一色和迟聿两个人,她早已经习惯这种模式,迟聿每次来都不让任何人在殿内,换句话说,他们经常独处。 兔兔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