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雪莲绽放,寒香越千里。 他再问,“娘娘可信他所言?” 言辞话中的‘他’指的是谁,‘所言’又是指的什么,他和言一色皆心知肚明。 言一色瞥了眼满脸怨恨的肌肉男,朝言辞笑地灿烂,只是这笑并不温暖,清凉如水,“我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发生过的你无法改变,正发生的你无心改变,会发生的你无力改变……这事,我信不信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冤情只是你的,你要的真相也只是你的,你要的正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