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迟聿将言一色从密道里抓回来,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迟聿与南家的明争暗斗,已经尘埃落定,南家输个彻底。 …… 京中一家酒楼的顶层里,迟聿坐在镶金嵌玉缀珍珠的软榻上,身子斜靠,一条长腿屈起踩在榻沿,修长强劲的手臂随意搭在膝头,精致耀眼的眉目,若色彩浓烈的磅礴画卷,神思放空,望向窗外草木葱郁,水天相接的浩瀚景色。 “陛下,南家在丛京的根基被您铲除了,听说南家主气的三天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