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对在先。 迟聿的情绪虽逐渐暴躁起来,但因为那人是言一色,他极力克制下去没有发作,眼帘垂下,若无其事地将唇角的那颗糖,咽了下去,未在口中停留。 他保持着被言一色塞糖时僵住的姿势,好半晌都一动不动。 笑过的言一色这时有些不好意思,神情肃了肃,脸凑近他肩膀,意图近距离观察他的神情,拿指尖戳了戳他的手臂,语气迟疑,“生气了?” 迟聿察觉到她的靠近以及她的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