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目露诧异,“干什么?难道你这位神医想纡尊降贵亲自动手?” 迟聿闻言冷哼一声,“除非躺在那儿的是你……来人了。” 他话落,一路做贼似地祁东耀从窗户翻了进来,刚一落地,就发现了坐在软榻上的言一色和迟聿,正了正神色,恭敬地向两人行了一礼,而后正要说什么,忽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四下张望,愕然开口,“怎么有血的味道?” 言一色一指里间的方位,不急不徐道,“寒莞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