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隐有骄傲,“唉,这臭小子也是好命,他也就是投胎到我家,若是生在别家……就他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哼,早被打的下不的床、出不的门了!他不知天高地厚,找死参与比试,也就是我这倒霉爹,还愿意陪他走这一趟!” 言一色笑而不语,两人走到了言成和寒菀面前。 言成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问,“爹,你和言姑奶奶说什么呢?看你神情变来变去,跟个走马灯一样!” 言进收了一切情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