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材一起上了桌,坐在言一色手边,呆愣愣地看着她吃。 言一色也诱惑了它好几次,它的反应跟迟聿简直如出一辙,但原因却完全不一样,它是只吃那一种血红草药,所以面对暖锅里的菜或肉,闻都不会闻,迟聿则是味觉失灵,吃什么都苦,且味道越重,苦味越浓,他只肖看一眼锅里漂浮着辣椒、花椒、葱姜的汤底,便知尝了就是自讨苦吃。 他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言一色这一顿吃的很久,约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