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叉着腰探着脑袋,朝地上死不瞑目的上官盈看了一眼,眉梢一挑。 她小脸一侧,打量迟聿的目光,异常专注,唇角紧紧抿着,严肃认真道,“死透了吗?要我再补一刀吗?” 迟聿眸光微动,喉结滚了下,一时分辨不出言一色这话是真心,还是存心挖苦。 少顷,到底还是冷硬干瘪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言一色闻言,纯净如水的眼眸敛着清雪凉意,露出一个灿烂的假笑,明知故问,“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