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一怔,呼吸一轻,混沌的神思犹如破晓一般,变得清明绚烂。 他凤眸暗红又幽寒,眼底似有破碎的浮光凝起,视线聚焦到言一色的脸上,明明心中已经明白过来,却还是要沉声求证,“什么意思?” 言一色眯起眼,趴在两人之间的桌案上,样子松散惫懒,“字面意思咯!上官盈的死,古涛那边会怀疑到我头上,而我也会承认,所以,你——” 她说着,气势十足地暼了他一眼,“就从这件事中被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