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凤眸微抬,撩了言一色一眼,暗红的瞳色在晦暗光线下,愈发显得神秘幽深,薄唇勾了点笑,“看它的命。” “哈?” 言一色翻个白眼,才不信他所想是他所说,调侃道,“这么不负责?它要真出了什么意外,你可别哭!” “你担心?” “你哭我有什么担心的?我幸灾乐祸!” “孤的意思是,你担心兔兔?” “呃……” “孤不逗你了,兔兔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