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聿自从食髓知味后,就再难忍受孤枕难眠的残忍折磨,他原以为万事开头难,之后就能过上愉快的日子,但没想到,真正难的却是以、后! 这一夜,他再次被言一色拒之门外。 他抬头望着孤零零的清月,冰冷空寂的心头,浮现几抹惆怅愁绪,不由认真反省,他在那次机会的时候,表现太过火,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迟聿一动不动,吹了一个时辰的夜风后,见言一色压根没有出来关怀他的迹象,转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