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已经完全清醒,整个人神清气爽,眼神明亮,眨动出一层薄光,看着她的眼,仿佛能感受到万物生长的蓬勃。 她舌尖抵着齿贝,神情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不以为意道,“可能是因为曾经长时间缺觉吧!” 迟聿一愣,脸上的惬意松散,霎时转换为深沉冷锐,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他心中对言一色的过去在意得要死,但却还未做好谈这个话题的准备,说得再准确些,正处于排斥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