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双手环胸,若有所思……将凌以沫告知她的事情,在脑中认真过了一遍,还是觉得当年那位死在远嫁途中且尸骨无存的长安公主,有很大的疑点。 但话又说回来,假设长安公主是迟聿的母亲,那么当年辰砂皇既然狠心让她远嫁,足见她在他心中的份量并不重,起码不如胞妹乐平,如此一来,他有什么理由无条件纵容她的孩子?莫非有别的隐情? 言一色琢磨了片刻,最终耸耸肩,放弃了越想越复杂的猜测,毕竟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