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活过来的感觉,坐在花园的秋千上,问起了迟聿,得知起初每日都来看自己的迟聿,近两天再未露过面时,直觉哪里有些奇怪,笑眯眯道,“他又外出了?” “奴婢问过魑妖,他说不清楚。” 言一色一愣,颇为不可思议,“他家主子是不是外出,他不知道?什么鬼?” 流思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奴婢觉得,魑妖这般反常,似乎是在暗示着,等您醒来亲自去问。” 言一色指尖摩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