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人的冷静,会记住自己在战斗中打死了多少个日军用了多少发子弹枪膛中又剩下多少颗。 他只知道那刀刀入肉的杀死侵略者的过程让他亢奋。 所以,他也是刚刚从这种兴奋中摆脱出来,困意全无。 和他同一屋子的莽汉已经睡着了,这家伙头脑简单,从来是该睡着时那不沾枕头也能着的。 沈冲身下垫着的是门板和羊草,枕了一小段被火烧断的圆木。 黑暗中他听到紧挨着他的小石头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