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此时那个正在被疗伤的团长已是疼得满头大汗了。 他没想到这个药上去之后会这么霸道,给他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痛感! 既然已经预料到了会有剧痛,但医院却是来不及在帐篷里埋什么木桩子了,那军医便喊进来两个帮着抬担架的民兵将那军官的手腕死死地按在了凳子上。 而那团长嘴里已是咬上了白毛巾了,可饶是如此,在一旁的众人还是听到了他牙齿咬合发出的“嘎嘣嘣”的响声,他竟然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