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关,从此以后,你我若再相逢,便只是路人。”说着,刘墉甩了甩手,一顿,又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黑袍人郎莫一愣:“什么事?” 刘墉双眼一眯:“血洗叶家,一个不留。” 八个字,冰冷,坚毅。 “好。” 黑袍人一字无限爽快:“区区叶家而已,郎莫还没放在眼里,杀他们就犹如杀鸡宰鸭一般简单,今晚就去帮刘兄杀了所有人泄恨,还有那胖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