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妹的影子。

“哥哥，你在干嘛。妞妞睡不着。”小妹快步跑了过来，站在张牛旁边，指着相册的相片问道：“怎么没有妞妞呢。”上下仔细查找。

张牛一听乐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轻轻拍打小妹的脑袋：“你那会还没出生，怎么会有你呢，你看看上面还有时间写在上面。”抽出相片递给小妹“小心别弄破了。不知道是谁看完照片不放好，都给蛀虫咬了。”

相册里没几张照片保存好点，全是破破烂烂布满孔洞